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
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,抬头望了望天,一片蔚蓝,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。
陆薄言让沈越川回复杂志社接受他们的采访,沈越川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他起身,走过来抱起苏简安进了休息室。
这一个星期,他用工作和应酬麻痹自己,回家的时候从来不敢自己开车。
苏简安笑了笑,“那麻烦你帮我拨一下内线电话,说要给他送文件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简安,昨天晚上你决定留下来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自己走不了了。”
《五代河山风月》
苏简安换了身衣服去做饭,有些心不在焉,动作自然很慢,也全然注意不到身边的动静,直到一双熟悉的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她才猛地回过神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陆薄言: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眼泪很不争气的又簌簌落下,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抬起头,朦胧中看见了苏亦承这个世界上,她最后可以依靠的人。
不是因为喝了酒,而是怕车子在他手中会不受控制的开往苏亦承的公寓,他会忍不住上去找苏简安。
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,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,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明明很不安,脸上却是一脸茫然:“七哥,你看我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