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 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“真看不出来,司总那么严肃的一个人,竟然是个妻管严……” “砰!”
“可我不太会骂人。”云楼有点担心,“我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吗?” 祁妈带来的都是在A市的闺蜜们,人手一个名牌包包,别说包包的重量了,就包上的那些五金,打在身上也是疼的。
祁妈感激的看他一眼。 他想将她拉出房间,却被她甩开了手。
纯白的蛋糕,上面顶立着一口孤傲的白天鹅。 她也没再说话,而是轻抚他的背脊,渐渐的他不再颤抖,悲伤的情绪暂时安静下来。